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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2页）

她自己弄奶子弄得次数多了，太过熟悉，反倒少了点刺激。范叶荷有时候会把拉到胸口之上的睡衣又拉下来，扯着胸前的布料来来回回地磨着两个奶头，异物摩擦的触感，让她的乳头能更加兴奋。不知怎的，她就瞧见窗边那件挂着的衬衫，眼前着了魔似的倒映出韩雨的模样。他那肌肉紧绷的胳膊和大腿，那双长而亮的眼，还有浓密的头发。

范叶荷挣起半边身子去够，扯下那湿漉漉的衬衫，徒留那光秃秃的衣架子在杆子上打转。她撩起自己的上衣，把衬衫袖子横着放在肥硕的奶子上来回逮着磨擦。黑暗中，奶头被湿衣服磨着，一股阴凉又战栗的感觉从她的奶孔钻到心腔。范叶荷想要更多，扯过被子夹在两腿中间，前前后后地蹭着阴蒂。可惜身子下面是张木板床，动作幅度大了会嘎吱嘎吱晃，老房子隔音又差，她不敢发出太大动静给家里人听见。光是这样磨磨蹭蹭，只能是饮鸩止渴，身体上开着的那块欲望口子，越扯越大，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又兴奋又疲惫，也不知道几点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韩雨的衣服卷在她两胯之中，已经干了。范叶荷理了理衬衫上的褶皱，叠起来，放到书包的夹层里。

她差点迟到，从后门溜进教室，早自习刚好开始。英语老师一走，她就软下半边身子，半撑着脑袋打瞌睡。早上无非是背点单词，等到课上要默写这单元的生词表。韩雨一背书就想睡，今天也一如即往地趴在桌子上。

范叶荷偷偷打量着边上的韩雨，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戳着韩雨的胳膊。韩雨好像没有防备似的抖了一下，侧着抬起半边脸朝范叶荷看去。范叶荷转过身，从书包里掏出叠好的白衬衫递到他腰侧。

“谢谢你，我洗干净了。”范叶荷的声音又跟小猫似的，早读声那么大，他差点儿听不见。但现下光是看她那副故作正经的样子，他的心情就一片大好。范叶荷就是这样的，害羞起来脸蛋子通红，面上一定要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

韩雨接过伸过手接住衣服，没有放进自己的书包里，反倒是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这动作搞得范叶荷头大如麻，什么嘛？

“我就是闻闻你有没有洗干净……”韩雨安抚地对着范叶荷笑了下，把衣服往课桌里一塞，很快地把头埋回胳膊里面。

有这一打搅，韩雨仍旧是趴着，身子却朝着范叶荷的方向。他的头发不算短，趴着的时候额前的碎发堪堪盖住眼睛，水平过去只比范叶荷的胸口高一点点。实在困了就眯一会儿，醒来睁开眼还能近距离欣赏下那大胸，真是不要太美。

出于某种默契，两人似乎真的当起了好同桌。成绩还不错是一回事，他实是好动爱玩的，不似别的好学生那样计较每一分每一秒。从这点来说，跟范叶荷倒是合得来。两人没少在自习课上拿草稿本上下五子棋。应付默写也是和和美美地一起抄着摊在中间地上小书架的英语课本。

韩雨并不是个难相处的人，虽然光看他脸，那总是那副拽得很又怎么爱搭理人的嘴脸，但稍微熟悉一点，周围就没有怕他的同学。谁叫他一起去小卖部他都会去，有时候还摆大款，范叶荷找他带点饮料零食也不愿意收她的饭卡。

这实在给她一种错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还挺好的。起码在班上同学里面算好的了。

联系方式是国庆之后的那一周交换的，她从班群里找到他的名字，发了申请。当时倒没想太多，只是想着周末有不会的题目可以问问他。

现在看来，实在是她多想。周末回家，怎么还会做作业呢？每次装了满满一书包的作业本，到头来还是原封不动地再背回去。

学校没有抠索周末那点时间，周五下午就给放学了，但按照规定，大家周日晚上还是要参加晚自习。每次周日下午返校，范叶荷心中都无比惆怅，但她脑子还是非常冷静，返校是肯定要返的，为了她的作业，她起码要提早一个半小时到教室。

韩雨到得比她还早，书包在位置上，人却不见影子。他一下午都泡在篮球馆，打得酣畅淋漓再去陈江汉他们住校生的宿舍里面洗个澡。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范叶荷做贼似的边抄作业边抬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