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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在。”
“可能我是个粗人没发现,你一介书生,有听见他们几个说什么缠绵悱恻的话没?像是诗啊歌啊之类的?”
“回老爷,小的没听见。”
“我说也是,我跟你打赌,那两个小子一定是在逢场作戏罢了。他们要看上那俩丫头,除非天上下雹子,不对,是包子。”
孝勤将军在书房里发牢骚的当儿,两兄弟正在花园里比划着。
“说实话,宋佚,你最擅长的到底是什么啊?”仲狩看似轻飘飘实则恶狠狠地发出一掌、宋佚看似恶狠狠实则轻飘飘地躲了过去。
“不告诉你。”
仲狩一掌挥到了宋佚胸前,大概是被掌风惊了,衣襟里头的小耗子探出头来眯着眼睛就是一口。
“宋佚,你的狗崽怎么咬人啊!”仲狩摸了摸手指,眉头大皱,“出血了!”
“对不起对不起,但是话说回来,谁叫你趁它睡觉的时候拍它,它有下床气嘛。”宋佚笑眯眯地说,把龇牙咧嘴的狗崽拎起来摸了摸,放回衣襟里。
“那么小个东西还有脾气……”仲狩没好气地说。
“呵呵。”
这场风波看似结束,可是墙顶上偷窥的霍橙逸可不这么想,姥姥,不是吧!他们在比试哎!是比试,不是画画,也不是绣花!那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儿,宋佚他居然可以在比试的时候让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就会跳起来的耗子安然地睡在怀里,这不是妖怪是是是什么啊?
宋佚这家伙果然不是泛泛之辈,至少不是他看起来的那张画皮般简单。啊对了——仲狩也是。
她不甘心,虽说已经找到了威胁异闻社的罪魁祸首——仲狩,而且她也想出了牵制他的办法——封第;但是她惟一不甘心的就是宋佚!这家伙无懈可击得极度激发起她的征服欲。一次次的失败让她无论如何不相信自己真的就掌这家伙一点儿办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