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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父被池虞和顾明意的话问得有些发愣，他想说当然是亲生孩子比别人的好。可他想到过去发生的事也只能沉默了。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顾明珠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又自幼身体不好，所以我们也就对她多照顾了点，也多了些纵容。至于你们，我们也并非不爱，只是在明珠的事情上失了分寸。”

顾明意冷哼一声：“失了分寸？多少错都是用这个借口来掩盖。”

池虞摆了摆手，“我不是你们家的人，你们也跟我无关。只是你们家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为什么会对女儿疼得不管其他儿子的死活呢？惯子如杀子。这都被打成了封建糟粕了吗？”

“顾明珠恐怕有一部分也是你们宠坏的吧？”池虞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们对于她，无条件的信任，无条件的去完成她想要。人都是贪婪的，就像她的亲生母亲，最初是想着让她过好日子，但也对被她换走的孩子有着一丝高高在上的怜悯，可后来随着那个孩子越来越大就变了样。”

“这些年要不是我给她一口饭吃，我养着她，她早就死了。她应该对我感恩戴德。”

“我女儿跟她就是不一样，讨人喜欢。我换了她也是为了她好啊！看看要是她，她能哄的……”

池虞冷眼看着顾父，一字一句的说道，“哄的顾夫人开心吗？”

“你知道你妻子对你回来的亲生女儿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

顾父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想要阻止池虞说下去，可是他却无法说出来。

“你不在的这些年都是明珠陪着我的，你要感谢明珠。好好跟明珠相处，不要欺负明珠。”

“你凭什么要赶走明珠，要走的人是你！明珠陪伴我多年，要不是有明珠陪着我，我可怎么活啊！”

池虞心里很平静，毕竟做为皇女，她也是经历过后宫争斗的，虽然大部分都被她的女君姐姐拦了下来。亲生女儿不如养女的情况也是有的，不过那是因为养女的确出色，出色到他们不愿放弃她。

“顾明珠有什么好的呢？”

“是照顾顾夫人的保姆？还是给她治病的医生？或者有多么出色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