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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已经拆出针管并开始配药,同时告知商邵:“肌肉注射,请让病人坐好。”
酒店合作的是高端私人诊所,出诊费高昂,商邵信任他。
他按他说的,将应隐扶起,拂开沾在她脸上的发:“应隐,坐好,打针了。”
应隐没睁眼,迷迷蒙蒙地“嗯”了一声,软绵绵抬起胳膊。
商邵把她手按下:“不是挂点滴,是打针。”
“嗯……?”
商邵冷淡地给到三个字:“屁股针。”
屁股针。
屁股针?
久远的童年记忆让应隐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嘴角不可遏制地往下一撇。
她这一晚上,眼泪跟水龙头似的开开关关,这会儿又给拧开了,泪流满面不可置信细声颤抖着问:“屁股针……?”
商邵被她哭得没办法,扭头跟德国医生沟通:“可以吃药么?”
医生已经抽好了药液,面无表情地说:“她喝了超大量酒精。”
尖锐的针头闪亮,像某种可怕刑器。
商邵:“……”
他吁一口气,摸摸应隐的头,声音无奈:“听到没有,你自找的。”
应隐又不知道医生叽里咕噜说的什么意思,只觉得商邵似乎在取笑她,“呜……”的尾音下沉的一声,小动物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