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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哪有人天天赌命的啊?
在相国寺请了各路神仙当后台的又不是她。
叶浮光眨巴着眼睛,手脚规矩地如小学生,坐在用膳的百鸟朝凤圆桌边,还抬手横过,给自己嘴巴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如意又被她逗得眉开眼笑,替她布膳之后,出声道,“王妃若无事,可想想今日话本当写的故事。”
被催更的叶浮光眼里盯着桌上的驴打滚、绿豆糕与黄金酥,抬手捂住耳朵,摆出一副“不听不听、如意念经”的拒绝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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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珠还未成为街头巷尾津津乐道的话本大手子,就已经染上了写作者的拖延症坏毛病,用过早膳开始研究梅园这间殿的一灯一盏。
中途还拉着如意问,“对了,你觉不觉得这屋中味道淡了些?”
如意奇异地看向她,“王妃不是不喜熏香么?”
她还记得从先前王爷常居的正殿过来时,叶浮光就特意嘱咐过,说屋子里被地龙熏得太热,那些熏香闻得她头晕,故而屋中香龛再未燃起。
叶浮光摆摆手,“不是熏香,是那股……”
她微圆的鼻头循着一贯能闻见香味的方向而去,隔着薄纱帷幔,瞥见那道紧闭双眼的迤逦身形,跟如意压低了声音咬耳朵,“茶花的香味,你懂吗?”
如意:?
她跟着往那边悄悄瞥了眼,也跟着下意识放轻回答,“王妃,你忘了我是中君,闻不到信香吗?”
“哦。”
叶浮光睨了她一眼,又对留下的曲画招了招手。
结果曲画同她行礼过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她半晌,才答道,“回叶妃,王爷的信香一直在这屋里,您闻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