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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种都是反夺人性命的。
就在她容忍到了极限,即将有动作的那一刻,方才只是溢散在周围,只是狂暴席卷,却并不特别针对她的那些风雪,终于姗姗找到占领的目标,齐齐朝她的伤处倾覆而去。
欢欣鼓舞地钻入她的后颈下。
从前在战场上摔下马、断了好几根骨头的沈惊澜都没忍住这疼痛。
她掩在枕面上的凌乱鼻息里,不自知地冒出了浅浅的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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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得太过分了。
叶浮光舔舐着唇角的血痕时,脑海中仅剩的理智小声叭叭着给她科普血液里含有的细菌和病毒,但很快就被她抬头时看到的景象给压了下去。
她见到沈惊澜被凌乱青丝遮掩的面颊上,一眨不眨的漂亮凤眼下,那点淡粉色的旧痕早就变成了胭脂色。
而且还有很浅淡的水痕。
“!”
完了,她不会是太狠了把沈惊澜给咬哭了吧?
这、这是不是也算伺候得不好啊?
她这只是尝了尝荤的味道,还不算真的开荤,该不会要被岐王一怒一下关进那些偏僻小院里,从此失去宠爱吧?
短短的时间内,叶大学生头脑风暴,试图找出应对面前难题的planABC,不过这一切都在沈惊澜从那阵疼痛里缓过来,回头去看她的时候停滞。
方才被那凛冽信香侵.入时,沈惊澜能明显地感受到,自己面前的视线在反复模糊与清明之间更替,甚至耳边也断断续续地能听见小孩的呼吸声。
还有紧紧拥抱她的,激动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