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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聲轟隆。
少年睜開眼。他一個人躺在凌亂的床上,旁邊還有余熱,想是人剛離開不久。公子一起來,就有內侍過來伺候沐浴,他們對這件事,早已經見怪不怪。連著四個月,國主幾乎夜夜召幸大公子,為了方便寵幸,他命大公子遷去景安宮,那個地方,曾是先齊戾王的長姐姜姬的行宮。戾王與姜姬姐弟亂倫,還暗中生養三個孩子,後患無窮。秋陽宮有一秘道和景安宮相連,以便偷情。如今鄭侯也效法此道,每夜都讓大公子從秘道過來,好掩人耳目。
水汽氤氳,少年摒退他人,就看他身上青紫遍布,令人觸目驚心。男人何不想對他溫柔一些,可一弄到床上,又怎能自持,欲望使人化作野獸,肉體交纏,連少年都得了趣意,一整夜兩腿都夾住不放,直到身子被灌得極滿。瀛公子擦洗身子,他原先咬牙暗忍,便是想等王父失去興致,到時生死由天,也算他該得的下場,今也過了有一陣日子,男人仍夜夜寵幸他,令公子也漸漸失了分寸,不知這欲念由何而來,又為何如此之瘋狂……
瀛公子由水裡出來,欲穿衣時,見架子上掛著件素袍。那衣袍不新不舊,還有些眼熟,他皺眉想了想,也沒有頭緒,並未喚人取新的來,就這麼系上。
瀛公子欲從秘道離開時,由屏後迎來一道狹長的黑影。男人一看,瞳孔瞬間縮了縮,他失聲喚:“王上……”
公子由燈下望來,無極又一細看,自認出眼前人是子瀛,只是他身上穿著季容的衣袍,方才晃眼,才錯喚了他。他走了過去,瀛公子直起身來:“王……”他還不及喚一聲,就被攬進男人的胸膛裡,嘴被堵住。
饒是平日,到了這時辰王父也該放他回去了,今夜不知何故這般難纏。四唇碾磨數息,呼吸愈重,那手又探進衣內重重揉弄,比前半夜更熱,瀛公子躲了躲:“王父……”他面色潮紅,身子在男人懷中,早就癱軟如泥。無極啃著少年,嘶啞道:“叫無極”隨即響起少年急促的聲音:“無極……”
內殿又傳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宮人靜不作聲。遠遠看,屏風上頭,映著一雙交疊的黑影,兩人緊緊纏做一處,下頭之人被騰空抱起。黃渾的火光之中,少年兩手勾著男人的脖子,兩人交頸喘息唆吻,啜吸咂舌,在少年光裸的臀間,肉槍用力抽干,水聲直響。凌亂粗喘間,男人將少年摁住在地,扶住他的纖腰,猙獰送進。公子面目頓時一擰,汗流涔涔:“疼……”無極抓住他的雙手,向後扳去。他壓在他的背上,邊啄吻那鮮紅的胎記,邊咬著耳朵,嗓子極其沙啞:“我知道,你就喜歡這麼疼……”
雷雨一直下,到天亮方歇。
瀛公子走在廊上,今時與往日大不同,少年前後有宮人簇擁,外頭的人不知不奇怪,可這些做奴才的最是精乖,在這後宮裡頭,誰才是真正的寵冠六宮。
公子突然止步。他朝那頭望去,就見到一個宮娥被壓在板凳上,正施予庭杖。她的嘴被堵住,鮮血從凳上慢慢滴下來。不等公子問話,內侍就討好地笑說:“回公子,那賤婢向天借了膽子,私自動國主之物,按照規矩,當受刑至死。”
這宮娥,公子是認得的。昨夜正是她伺候自己沐浴更衣,那衣袍,也該是她放的。瀛公子隱隱約約明白了那衣服,曾經也穿在那死去的臠寵身上,這個宮娥也想借此陷害他。
為什麼?妒忌。
那受刑的宮娥也瞧見了大公子,她眼睛滲血,卻擋不住那惡毒的視線,好像是在控訴他們父子相奸,禽獸不如。若在數月前,瀛公子想是會難受至極,此刻卻一臉平靜。
“公子。”內侍小心催促了聲。公子這才收回目光。
轉眼,過去半月。
還不到幾十日,便又要迎來鄭侯的壽辰。去年時,大公子連夜抄了一卷經書,呈給了王父,這份壽禮,比起另幾個公子來說,不算出色,鄭侯卻很是中意,偶爾還會拿出來看一看。
“今年……你備了什麼?”內室裡,鄭侯將瀛公子摟在自己腿上坐著,難得親昵溫柔。瀛公子年快十九,讓男人抱著,半點也不顯得突兀,他本是纖瘦,小半年來又病了幾場,此下更顯嬌瘦,臉上的肉也沒剩下幾兩。男人將手伸進他衣服裡揉按,卻只摸到了骨頭,子瀛由他輕吻著嘴,比起這樣,他更寧可王父粗魯莽干,也怕他這般親切溫柔,只恐自己戀上這樣的父親,日後遭人厭倦,就更加地凄慘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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