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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江俜摸出一根针,把沉睡的岑阆扎了一下,确保他大脑皮层听觉区是清醒的。
开始洗脑。
【你靠自己熬过去了。】
【真棒。】
他只是一个善于鼓励的普通护工。
……
江俜跌跌撞撞从地下通道出来时,外面天光大亮。
开门的一瞬间,适应黑暗的眼睛受到光线刺激,睁都睁不。
江俜捂着脸,鞋子踢到一个墨镜,应该是雇主留下的。
连忙捡起来消毒戴上。
手指触碰到眼眶周围,有严重的起皮现象,他在里面把眼睛哭肿了,仿生皮肤耐不住眼泪冲刷。
“还好有墨镜。”江俜把口罩拉到鼻梁上,把“借”的西装盖在头上,看起来就像被冬季早晨冻得瑟瑟发抖。
地上的保镖呵出一口寒气,转身看见慢慢走上来的江俜,呼吸都放轻了。
夫人看起来相当脆弱,跟稻草似的,风一吹就要倒了。
他这么瘦,却在地下室照顾了岑先生两天两夜,承受的信息素攻击该多么骇人。
恐怕连罩在夫人身上的那件外套都沾满岑先生恐怖的信息素,看一眼都会被攻击到。
保镖肃然起敬,对江俜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