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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睨着他手中的东西,“那个,翻译器链接给我一个。”
“……”
莎伦女官细眉轻颦,“小皇帝,您不懂啊,就是要喵喵叫才好听!”
那是一般人在喵吗?
可是指挥官在喵。
平日里高冷漫然侧眸看她一眼,就能让她半身咔嚓咔嚓被冻结的指挥官在喵啊。
谢灼一本正经的跟她探讨,“但我想听我家哥哥说话,我已经好久没听他……”
手臂传来刺痛感。
谢灼默默把那句‘说爱我’改成了,“骂我了。”
哥哥已经三天没有骂我了,好想念。
谢灼蓦地感觉这疼痛不太对,软软的,湿湿的,还刺刺痒痒的。
他一低头,看到小猫咪抱着他的手,用带着软倒刺的舌尖在他伤口上舔。
琉璃瞳一片迷离的水汪汪,跟喝了假酒似的。
谢灼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那时候抱着了无生气的指挥官,想尽办法想让他理理自己。
哑声坐在桃花树下痛哭,“连您最喜欢的猫薄荷都不要了,我该怎么办,谁能来帮帮我……”
然后他就没再顾得上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