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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轻舟怕那么多人围捕伤到雪狐,着急着要进去:“本王把雪狐找到就走!”
侍卫长手执佩剑当前一挡,面色为难,姿态却强:“殿下恕罪,掌印有令,若是谁放您踏入宫中一步,仗责两百。”
齐轻舟一怔,低下头不说话了,宫人们总算将雪狐捉到,抱出门外恭恭敬敬交给齐轻舟。
齐轻舟赶紧一把抱住受到惊吓的可怜小家伙,雪狐见有人哄它,越发委屈,两只前肢揪着他的衣领子“嗷呜嗷呜”直叫,叫得齐轻舟心里发酸,也想跟着一块哭会儿。
他不能哭,梗着声音,不知道是对雪狐说还是对自己说:“不怕不怕,没事的。”
“我们下次再来好不好。”
“总有一天可以回去的。”其实齐轻舟心里隐约知道,或许没有那一天了。
可那雪狐似听懂了他的话似的,真的也不哀嚎了,就这么软乎乎地趴在他肩膀蹭。
还有些委屈的,哼唧吸了吸通红的鼻头。
齐轻舟抚顺他脊背上光滑漂亮的毛,一边走在漫长昏暗的宫道上一边同它低声说心里压抑了太久的悄悄话:“你是不是很想他啊?”
“我也是。”
“我们再努力努力好不好。”
“我舍不得放弃。”
舍不得他。”
宫苑的另一头,乾心殿暖炉烧得正旺,齐盛帝赞许笑道:“到底是殷爱卿棋高一着。”
殷淮得十分自若坦然,很浅笑了笑没说什么,将两个瓷杯斟满。
输了皇帝倒也不恼,毕竟同殷淮下棋是很愉悦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