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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菁菁道:“不了,我爹还要与陛下谈南壤之事。”
她随口嘟囔了句:“陛下说话比以前慢了许多,事情说不完我爹今夜许是要在宫中住下了。”
齐轻舟冷冷弯了弯嘴角,没说什么。
他这些天进了议事堂,对南壤之事有所耳闻,但不具体知晓:“情况如何,严重么?”
到底是军情机密,就是对着这个好友柳菁菁也有些讳莫如深:“不好说。”
可马上又显出一副摩拳擦掌大显身手的气概:“不过也不值太过忧心。”
齐轻舟知道她向来就好驰骋沙场,只嘱咐道:“万事小心。”
柳菁菁与他走了半天没见着他一个笑,十分看不得他这副沉默严肃了无生气的模样:“殿下苦肉计没使成也别给我摆一副臭脸呀,我可就快要归营了。”
齐轻舟敷衍一笑。
柳菁菁不解了:“殿下就真这么喜欢那魔头?”
齐轻舟眉目一肃:“你叫他什么?”
柳菁菁“咳”了一声,改口:“九千岁九千岁。”
齐轻舟闷出一个“嗯”。是很喜欢。
柳菁菁“啧啧”几声:“那九千岁可是出了名儿的铁石心肠,殿下就打算这么一直碰壁啊?”
齐轻舟不知道除了死缠烂打还有什么好方法,憋出一句:“金诚所至,金石为开。”
柳菁菁面色复杂,翻了个白眼,幽幽道:“可你那九千岁不是金石,是金山啊,殿下若是想要做那移山的愚公,可不知道得追到猴年马月去。”
齐轻舟沮丧,面无表情问:“那不知柳女侠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