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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3页）

她缓缓开口，每个字却像是从殷悬玉心上碾过。

“因为我从未失忆过。”

殷悬玉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为什么……”

叶清绝握紧了手中的还魂草，看着殷悬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只是要利用你，就如当年你利用我一样。”

“被自己的炉鼎杀死的感觉如何？殷悬玉，你可想过自己会有这一遭？”

殷悬玉呕出一口鲜血，仍是忍痛。

“不是的……我从未将你当作过炉鼎……”

“自始至终……不管从前还是如今……我都把你……当作我的妻……子……”

他伸手，想抓住些什么，叶清绝却后退一步。

“自己骗自己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

“若我还要跟你说最后一句话我恨你，今生来世，我再也不要认识你了。”

说完，一阵黑色雾气从她指尖的戒指散出，将叶清绝整个人裹起来，化作黑烟消散了。

藏宝阁中，只剩下一柄匕首，一地鲜血，还有一句殷悬玉未说出口的

“对不起，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