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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严靖沉起身,朝厨房望去,“我去帮忙。”
那捧铃兰被插在了透明的花瓶里,放在半开放式厨房的白色岛台上。
严靖沉路过,瞄了眼花骨朵,新鲜冷冻空运来的娇花,现在已经有几朵萎靡不振,但收花的人还是好好地喷了水,尽量延长铃兰所剩无几的生命。
他往后望去,厨房里是洛锦书单薄的背影。
青年微微俯下身,专注切菜。
严靖沉恍惚片刻,好像回到了七年前那个静谧的画室。
一个拿了二十年画笔的人,如今却拿着菜刀在厨房里切菜。
男人不声不响地走进厨房。
洛锦书没有察觉,他打开沸腾的锅,捞出两颗刚煮好的鸡蛋。
很烫。
洛锦书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迅速捏住耳垂。
“噗。”
洛锦书回头,严靖沉顺势从他背后抓住他的双手:“烫到捏耳垂没用,得冲水。”
“哗”
冰凉的水冲洗着洛锦书的指尖。
他别扭地收回手,挪动脚步,离开严靖沉的怀抱:“我自己会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