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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酥,来,看看这路,你放心我大半夜人生地不熟的开车?”魏时景指着那蜿蜒陡峭不见尽头的路。
还喝酒了呢,虽然就两口,程酥闭嘴了,他还不至于想要魏时景的命。
宿舍里就一张单人铁床,床头锈迹斑斑,一张桌子,一个衣柜,房间不大,简单得一眼就能望到全貌。
没有单独的卫生间,更没有洗澡的地方,大家都是用冷水随便擦一擦的。
魏时景突然就明白了,于蔓蔓说的条件艰苦,小学生苦不苦不知道,来这里的大学生挺苦的,他的酥酥从小娇生惯养,怎么能吃这种苦?
程酥已经习惯了,用烧水壶烧了热水洗脸,洗完后顺便把毛巾扔给魏时景。
魏时景的行李也已经放到了程酥房间。
洗漱完程酥拿着药酒给魏时景擦后腰上磕到的伤,现在一看,更青了。
程酥的手轻轻的揉着药酒,揉得魏时景心思荡漾。
“酥酥,再多摸一会嘛。”
“酥酥,好舒服。”
“酥酥,我想……”
程酥本来没管他发颠,听到最后手放开了,顺便把衣服盖上没忍住再骂一句。“你想个屁。”
魏时景转身抱着程酥,使劲蹭。“酥酥,宝宝,老婆……”
被抱住的程酥艰难地把手里的玻璃瓶子放在桌上,然后才伸脚踢魏时景。
魏时景没被踢开,抱着他就上了床。“魏时景,别得寸进尺。”
“唔,酥酥,我困了。”魏时景抱着程酥就往下倒,程酥挣都挣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