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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寂揉着肩膀，“姓程的，难道你的父母没教你打断别人说话很不礼貌吗？”

程野直接无法选中，“我妈走了，爹死了，是孤儿，没人教。”

他站在江时面前，压低眉看霍寂，“你们有爹有妈的城里人真新鲜，管这种不顾他人意愿直接上手的行为叫说话？我看是骚扰吧？”

霍寂脸又黑了一个度，“你当你是谁？跟他才认识几天就以为很了解他吗？”

程野道：“我是不了解他，但我听到了他说不想跟你说话。”

“那是他在跟我闹脾气……”

“闹脾气？”程野咄咄紧逼，“他有说他在闹脾气吗？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别把你想当然的想法加在他身上。”

“只要他没同意，哪怕我死，你都别想靠近他一步。”

霍寂张了张嘴，把目光移向江时，“你……”

江时道：“你回去吧。”

霍寂脸上唯一的一丝血色也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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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埋着头往前走，程野紧巴巴跟在他身后。

江时越走越快，程野越跟越快。

眼看着他要一头撞在树上，程野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

江时一把甩开他的手，“干什么！我跟你讲，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

程野老实道：“对不起。”

“……”

对不起，对不起，天天就知道对不起。

江时冷着一张脸进了商场，程野跟在他身后，“我真的没有逃课，我买的是晚上的车票，我也没想进去打扰你，原本只是蹲在门口等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