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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贾探春在林黛玉的生日会上,与那位俊朗的陌生公子偶然邂逅。那一瞬间,恰似一颗璀璨无比的流星,以其绚烂的光芒划过她的心空,自此以后,那公子的身影便深深地扎根于她的心底,令她魂牵梦萦,难以忘怀。
她常常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窗前,手中的针线机械般地在绣布之间穿梭着,眼神却空洞而迷离,思绪早已如同脱缰的野马,飘向了遥远的未知之处。那纤细的手指虽灵活地舞动着针线,可她的目光却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心不在焉。
时而,她会轻轻地叹一口气,那叹息声如同微风拂过树梢,轻柔而又带着几分无奈。又或是手捧着书卷,可目光却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久久地停留在同一页,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那公子的音容笑貌。
那公子的笑容如春日暖阳,温暖而明亮;那挺拔的身姿,仿佛能撑起一片天空。每当想到此处,她的嘴角会不自觉地微微上扬,偷偷地露出甜蜜而羞涩的笑意,那笑容犹如春日里初绽的花朵,娇艳而动人。两颊泛起的红晕,恰似天边那一抹绚丽的晚霞,美丽而迷人。
那公子生得剑眉星目,那一双眸子犹如深邃幽远的夜空里闪烁的繁星,璀璨而明亮,透着无尽的睿智与温柔。他的眉毛浓密而整齐,如同用最精致的画笔勾勒而成,每一根都充满了力量与神韵。
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却又饱含着无尽的深情。身姿挺拔如苍松,傲然屹立于天地之间,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儒雅不凡的气质,风度翩翩,令人心醉神迷。只那惊鸿一瞥,探春便觉得心中好似有一只活泼的小鹿在肆意乱撞,从此情丝缠绕,心湖难平,久久难以释怀。
她的这一异常表现,自然是逃不过贴身丫头翠云那敏锐的眼睛。翠云这丫头向来机灵聪慧,心细如发,善于察言观色。见探春近日时而发呆,时而偷笑,心中便暗暗起了疑。于是,她便有意无意地想要套探春的话,好一探究竟。
这日,明媚的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如碎金般洒在探春身上。她正坐在窗前,专心致志地绣着一朵娇艳的并蒂莲,手中的针线虽在灵巧地穿梭,可心思却早已飘向远方,脑海中不断浮现那公子的音容笑貌。
那并蒂莲在她的手下渐渐成型,花瓣细腻而逼真,仿佛能散发出阵阵清香。恰在此时,翠云端着清香扑鼻的茶轻盈地走了进来。她笑嘻嘻地说道:“小姐,这几日您老是魂不守舍的,莫不是心里藏着什么事儿呀?”探春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先是微微一愣,手中的针线也随之停顿了一下,随即嗔怪道:“就你多嘴,哪有什么事儿,快把茶放下吧。”
翠云眼珠灵活地一转,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她凑近探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小姐,您就别瞒着我了呀,我可是您的贴心人儿呢。您是不是有了心上人呀?”探春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红了,那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根,如天边绚丽的晚霞。她连忙摆手道:“别瞎说,没有的事儿,你可别胡说八道。”
翠云却不依不饶,娇嗔地拉着探春的衣袖摇晃着,“小姐,您就跟我说说嘛,咱们可是无话不谈的,您要是有了心上人,我也好为您出出主意呀。”探春被她缠得没法,又羞又急,转过身去不理她。
翠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叹了口气说:“唉,小姐您不愿意说,那我可就自己猜猜看啦。是不是上次咱们出去逛街的时候,那个卖风筝的小哥?”探春回头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净胡说。”
翠云嘻嘻一笑,“那难道是上次来府上拜访的那位公子?”探春的脸更红了,娇嗔道:“你再乱猜,我真的不理你了。”
翠云见她这般娇羞的模样,心中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继续逗她道:“小姐,您就别瞒着我了,瞧您这脸红的,跟那熟透的苹果似的,真是好看极了呢。”
探春被她缠得没法,又羞又急,竟然在慌乱之中无意中脱口而出:“我喜欢他,不知道他是否对我有意。”话一出口,她顿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上涨得更红了,仿佛能滴出血来一般。
她立刻起身,追着翠云打去,口中嗔道:“你这死丫头,竟敢套我的话!看我不打你。”翠云笑着灵活地躲闪着,边跑边说:“小姐,我就知道,您快跟我讲讲那公子是谁呀?”两人嘻嘻哈哈地在房里追着打,一时间,满室都是她们的欢声笑语,那清脆的笑声仿佛能将这屋中的沉闷都驱散殆尽,只留下满室的温馨与欢乐。
两人打闹了一阵,探春终究是累了,渐渐停歇下来,靠在床边微微喘气,脸上仍带着一丝未褪去的红晕,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眼睛却还是狠狠地盯着翠云。
翠云见势不妙,赶忙吐了吐舌头,乖巧地说道:“姑娘,您别生气呀。您这么偷偷摸摸地想人家,总有一天会被夫人发现的呀。快告诉我到底是哪家的公子,让我家姑娘如此魂牵梦绕,我也好帮您去说媒呀。”探春听了,轻哼了一声,说道:“就你能,我才不要你去说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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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云眨眨眼,拉着探春的手,轻轻摇晃着,撒娇道:“小姐,您就信我嘛,我保证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探春抽回手,嗔道:“你这丫头,越说越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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