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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若是恢复了一分力气,必然将这些全都用在欺负唐秋身上。
唐秋穿着精致的女装红裳,烟罗委地裙摆飘扬。秦渊粗粝的手悠然伸进衣裳里,肆无忌惮研磨那些经年难消的伤疤,暧昧地碾压每一寸白腻的皮肤。
“中侍郎好没羞,怎么不穿亵裤?”秦渊故意问。
与这套女装搭配的也是女子的亵衣。唐秋鼓起了所有的勇气,也没能说服自己冲破道德的底线。
他摇头,难堪道:“反正,也是要脱的……”
秦渊轻笑。
唐秋耳边旋即传来他戏谑的话语。
“中侍郎知不知道前朝有一位荒唐的国君?”
“他荒淫无道,勒令宫中所有女子只着裙装,不能穿戴任何里衣,如此”他低低沉沉说着话,带着厚茧的手已经进入到不可言说的深度。
唐秋绷紧腰背,快感和微痛的羞耻自尾骨蔓延,寸寸敲打他敏感的神经。小腹收气,深深地凹下去。
那半截话还没说完,陡然间天旋地转。秦渊掀翻了紧绷身体的唐秋,毫不留情地将他压在身下。
眉眼含笑,温柔缱绻。
那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似乎他从未受到伤病的困扰。
“如此就方便那荒淫的国王,随时临幸漂亮的中侍郎……”
声音渐渐消沉,逐渐硬/挺的分身如同剖竹一般撕裂了唐秋的身躯。
他们合为一体。
饶是秦渊表现得再如何寻常,毒性终究伤害了他的身体。唐秋身披的红绸破碎,胸前颈下红斑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