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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眸看向仍在面不改色喝茶的谢春酌,对方身上穿着贴身柔软的旧衣,乌发松垮地簪起,面色素白而精致,眉目如画,外面的月光与屋内烛光齐齐笼罩而下,叫他看起来像是误入凡尘的仙君。
可魏琮知道,谢春酌可没有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
“入了我的府里,便是我的人。”谢春酌道,“不管他们之前从哪里来。”
“那我也是吗?”魏琮吊儿郎当,戏谑调笑,“我现在可也是坐在谢大人家中呢。”
谢春酌对他微微一笑:“如果世子愿意做我院中奴仆,我倒是愿意给世子一个机会。”
“不是叫我当你的狗就是叫我当你的奴隶。”魏琮道,“真是叫我伤心,我竟然连个情郎的名分都要不来吗?”
魏琮插科打诨,谢春酌抿了口已经微微发凉的茶,清香散去,多了几分涩味。
因着屋门打开,院外的一切声响都似乎被放大了好几倍,一黑衣侍从突然上前一步,对着魏琮轻声恭敬道:“世子,您该走了。”
魏琮脸上笑意渐渐褪去。
他看向谢春酌,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谢春酌还没来得及听到他下一句话,率先听到的便是一阵沉重整齐的脚步声。
是兵队。
还有多人策马的马蹄声与惊惶的喊叫,不多时,整个京城居然都沸腾了起来。
“你们这是谋逆!”
“私闯民宅,意欲何为!这是天子脚下,你们竟然敢”
“什么谋逆?我们是丞相大人府中的部曲,正是为了清缴逆贼才出来的!你们真是不识好歹!通通抓起来!”
“救命啊!啊!”
尖锐的惨叫骤然而止,接连响起的是刀剑入题又猛地拔出的干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