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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情况怎么样?”
雇佣兵看他一眼,诚实的说:“被子弹击中左肩,血流了很多。”
芽芽又问:“你们怎么没有保护好她?”
几个雇佣兵微愣,却见小小年纪的芽芽露出和他父亲一样的犀利刺骨的眼神,话语稚气带着冷戾,“你们怎么没受伤,为什么就她受伤?”
“废物。”
“你们真该死!”
芽芽被送到手术室外,看到了他一向高傲自大的父亲竟然有了一种颓丧感,肩膀微颓,神色凝思,背靠着冷白的墙壁抽烟。
直到看见他。
也只看了他一眼。
冷漠命令,“送他进去。”
有医生模样的中年男人表情有些不忍,“官先生,小公子年纪太小,贸然抽血恐怕——”
对上男人冰冷的眼。“他一岁的时候都没死,现在怕什么?”又失神般露出几分疯意,自言自语,“如果你还想你的儿子活着,王照。”
等到芽芽被进去,男人又问:“王新月什么时候能送来?”
有人回:“在路上,还有十五分钟。”
手术室里,一帘之隔,芽芽看着女人苍白美丽的面孔,闭着眼,脸上有几滴鲜红,艳的触目惊心。
有什么东西被从身体里抽走,沿着细细的管道,红红的,流进女人的身体。
身体逐渐冰凉,麻木,晕眩。
他说我们血脉相连。
原来是这种血脉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