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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
赤井沙哑的语音。
「告诉我,你要我怎麽做。」
琴酒一向懒得用嘴巴说。他一把抓住秀一微卷的留海,把他的头扯起来,然後把自己的阴茎喂入了他的口中。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完整包覆住时,琴酒发出爽快的叹息。
「好棒,宝贝,好棒。」
这是他们之间最疯狂的晚上,之一。
琴酒把六个月来幻想过对他作的所有事情全部做了一次。噢,也许不只一次。
他非常清楚这样的力道和强度,就算是赤井秀一也顶不住。他不只一次听到赤井秀一在他身下微弱地哀求他,屈辱地恳求著,恳求著在连绵不续的性爱里面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但是琴酒把他全部当做催情剂。赤井少见的羞愧和紧的跟处女一样的身体唤起了琴酒身上所有的暴力因子。
他把赤井铐在床头,蒙著他的眼睛捂著他的嘴巴狠狠地强暴他。他把赤井的脚踝和手腕绑在一起,让他毫无抵抗之力,狠狠地享受他火热的身体。他一边用双手同时操弄他的下身,一边逼迫他帮自己口交,然後射在他的脸上。他强迫他跪在地上像交媾的犬类承受他的疼爱,一边从背後干他一边骂他是欠操的贱货。他把秀一压在窗户上,让他除了用双腿缠著他以外没有其他支力点。他把他带到厨房用辣油和奶油交替折磨他。他把赤井的大腿敞开绑起来,连续几十分钟用嘴和手挑逗他却不给他高潮,让他苦闷的几乎要哭出来。他插到秀一身体最深处没有抽出来而是狠命摩擦他,直到秀一欢愉而濒临疯狂地惨叫著他的名字。他甚至还把卸掉子弹的贝瑞塔插到他的身体里,一边运动一边让秀一帮他口交。他让赤井跪在流理台上,一边强制他看著自己发情的样子一边操他。他用香菸烫赤井敏感的锁骨和乳头,一边嘲笑他因此而更加勃起的下体。他捡起赤井的皮带狠狠抽他的後穴,然後就著发肿的力度和敏感度刺入他刚虐待过的身体。他把秀一的头朝下压入枕头,享受在秀一窒息的瞬间紧紧收起的肠道。他让赤井背对著自己坐在他的男根上,拉扯著他的头发让两人的身体密合的更紧。
他一边做一边用最下流的言词羞辱赤井秀一。世界上大概再也没有人听琴酒骂过这麽多脏字。赤井回想的时候觉得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帮派老大那时候讲的话像是他侦讯过所有最粗俗的强暴犯。
(「你喜欢,对不对?嗯?」琴酒扯著他的头发把阴茎塞到赤井喉咙深处,听到他难受的乾呕时,满意地问他。)
而在所有的花招都用完之後,什麽技巧的都被抛在脑後。只剩下野蛮的不知节制的力道用最传统的方式发泄在他身上。
他渴望了幻想了这麽久。
而赤井秀一永远比他幻想的更加令人满意。
没被绑住的时候,赤井用手撕扯著他的长发;他紧紧握著绑住他的铁鍊嘶声尖叫。他如同被害人疯狂的挣扎,最後像是被猎人捕杀的猎物一样屈辱地顺从他。琴酒让他疯狂。他理智偶尔还在时不知死活的不服输的挑衅(「嗯?大哥,你不行了吗?」),他被榨乾时无能为力地恐惧求饶(「饶了我,亲爱的,求求你……」),他理智全失时口里淫浪的语言(「噢,琴酒,再大力一点……求求你……啊……好爽……」),他逼近高潮时毫无意义的狂乱呓语。
床单整个湿透,上面是隐约的血迹,大片大片精液的渍痕,汗水的结晶,泪水,唾液,赤井的前液,还有失控之下失禁喷出的些许黄色尿液。琴酒隐约记得自己还逼迫秀一去舔床单上的痕迹。一边看著他舔一边再次勃起,插到他的身体里继续下一轮的厮杀。
最後两个人筋疲力竭地睡下。琴酒压在他的身上,男根和他制造出的东西都还留在赤井身体里。
琴酒梦见了他。即使他就在自己的怀里。
所以几个小时後梦醒了,琴酒发现自己又清醒过来,毫不体贴地推醒赤井继续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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