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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儿,你怎么看。”建帝自病愈以来,精气神大不如前,转头征询的看向太子。
李景站起身,目光坚忍:“父皇,儿臣誓死保卫皇城安危。”
建帝目光中一丝欣慰,同时,心中又泛起了愁绪。
太子再是英武聪慧,都未经历过真实的战场,宣睿那厮,可是自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历练起来的……
“儿臣麾下有铁卫军五万甲兵,加上严良将军带来的二十万兵马,倘若宣睿真要谋反,也该掂量掂量。”
“况且父皇乃明君,依儿臣看,他不见得愿意背负千古骂名。”李景是知道那人此番回京,还抱着何打算的。
正因为如此,他必不能叫那贼人如意。
建帝似乎陷入沉思,过了半盏茶功夫,忽悠悠说道:“镇北军兵强马壮,宣睿却生出反心,且他手中兵符是从陆湛那里夺过,来得名不正言不顺,若是在他回京路途中就将其诛杀……”
“又倘若镇北军诸将士,只听他宣睿号令,不认兵符呢。”西北将士们跟随宣睿出生入死,早已视他为主君,眼中哪里还有皇权。
李景正色道:“若不能一击将其诛杀,将士们只怕会坐地而反,且令父皇落下口实,寒了边陲将士的心。”
“太子仁义,考虑得周全。”锦太傅刚要开口,又被太子冷声打断:“儿臣担心,我朝中亦有宣睿眼线,不如就待他回京,松其防备,顺带将他的眼线一一拔除,再以南夷进犯为由,派他离京支援严良将军,到时他再抗旨便能名正言顺对其进行惩治,夺其兵权,将西北兵权收回朝廷。”
“还有最坏的一种情况,倘使宣睿宁愿遗臭万年也要进京逼宫,那儿臣便率五万铁卫与严良将军,与他殊死一战。”
锦太傅听得一怔,只觉得这两年太子变化太多,失却许多年少时的仁厚,却也变得……越来越像一位真正的帝王。
帝王无情,杀伐决断。
陛下体弱,边陲将领又生出野心,储君之位绝不可再生事端。
此前,甚至建帝都曾与锦太傅商议,待三公主与锦城完婚后,便主动传位太子,自己退居太上皇之位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