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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间带着几分求饶,满面潮红,眼角带着几滴泪珠,他道:“不能,不能再往下了……”
他眼见着火势就要烧过来,地面也开始泛起裂痕,而谢景澜依旧闭着眼还想继续。
他嗓间带着几分斥责,喃喃自语道:“怎么样你都不醒,那我只能这样做了。”
接着,他再次将双唇吻上,狠狠咬了谢景澜一口。
这招果真有效,只见谢景澜躯体一震,他猛然睁开眼,嘴里充斥着一股血腥味,下唇隐隐作痛。
来不及过多解释,褚云鹤只搀扶起他,顺手拾起了地上的佩剑,便朝着红门飞奔。
那用腐肉堆砌起来的‘褚云鹤’的神像,也慢慢解体,随之四分五裂地掉落。
那声音一直没有出现,大概早已逃离,直到看到那门缝里的光,他们心里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就在那神像倒塌之前,二人才终于从里面逃离了出来。
褚云鹤喘着气瘫软在一旁,道:“好在,这座山没塌,要不然我们是怎么都跑不出去的。”
谢景澜点了点头,此时,下唇又开始隐隐作痛,他伸出手想问些什么,却只见冯璞从身侧灌木丛里爬出来。
他布衣破损,脸上均是泥灰,见到他们二人,他逃也似的飞奔过来,抱着谢景澜的黑靴哭诉着自己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你当时抛下我就跑了,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被那么多稻草人追,真是九死一生我才逃出来!”
谢景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虽心里有千般万般疑问,但实在没有实据,也只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褚云鹤则靠着树干轻轻咳了两声,双唇有些发白,他极力隐忍着胸口的疼痛,暗暗想着:「应是毒素又在蔓延了。」
接着,他强忍不适,扯出一抹疲累的笑来,对着冯璞笑道:“冯伯,你怎么也跟来了?唐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