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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蜡黄如纸,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眼窝深陷,眼下是青黑的阴影,呼吸也细弱得像风中残烛。
每一次咳嗽都牵扯着单薄的身子,肩膀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耗尽所有力气。
这个样子,哪有两个月前光鲜亮丽的贵妇人的样子。
而另一边躺在一堆干草上的苏父躺在另一堆干草上,情况更糟。
他的双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裤管下渗出暗红的血渍,早已凝固发黑,在粗布上结成硬邦邦的硬块。
他双目半阖,颧骨高高凸起,原本饱满的脸颊如今只剩下一层皮贴在骨头上,原本挺直的脊梁此刻也佝偻得像棵被狂风压垮的枯树。
胸口起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出气远比进气要长,整个人透着一股濒死的颓败,连风刮过都像是在怕碰碎他。
这对原本养尊处优的夫妻,看样子也坚持不了多久就要双双下黄泉了。
苏禾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纤细却布满冻疮与划痕,红肿的指关节泛着青紫,掌心还残留着泥土的痕迹。
惨的哟!
这辈子的原主,本来是御史家的女儿。
至于原本的御史以及御史的家人们为什么没在呼奴唤婢的京城反倒在这个穷山恶水的边境,自然是因为御史这项危险的职位了。
经常当官的朋友们都知道,御史,不是一个好活儿。
恪尽职守吧,就注定到处得罪人。
除了御史台的同僚,其他朝臣基本当你是个阴暗的老鼠,就怕你什么时候钻出来咬他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