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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彦卿有了身孕,俩人就没再这么坦诚相对过。
南宫信不敢乱碰她的身子,就静静躺着,轻轻搂着她的腰身,还真就摆出一副她要什么都随便拿不用客气的模样。
他随便她了,她倒乖了不少,就轻轻抚着他清瘦的身子,小心得像鉴赏一块儿价值连城的宝玉似的。
她以为自己还很熟悉他身上的每一寸肌骨,但如今这样零距离接触起来还是觉得这身子有种让她很难受的陌生感。
事实上,每一次和他这么近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因为这人的身子每次都毫无例外的比上一回更消瘦更单薄,还毫无例外的都是拐弯抹角被她害的。
用北堂墨的话说,这一把骨头让人看着都不忍心下手。
半晌,彦卿抚着他那看着就根根分明的肋骨轻轻叹气,“你能不能别再生病了,都瘦成这样了……”
南宫信清浅苦笑,这些日子洗澡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愿碰自己身子,因为碰哪儿都嫌硌得慌,但这事儿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只得略无奈地道,“病都病了,总得让我病完吧。”
在这件事儿上他要是还有完那就不是他了。
彦卿比他还无奈地拍了拍他的脸颊,“别着急,我就这么一说,没抱什么希望。”
南宫信拉过她的手,轻蹙眉头,“我没有病得太久吧?”
比起从前,他总觉得这个半个年头来已经有很大进步了,往年赶到这种秋末冬初的时候他唯一能干的事儿就是乖乖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地咳嗽,隔三差五还得高烧昏迷个两三天,一直熬到第二年开春才算圆满。这会儿他还有心思有力气接受这女人的调戏,他已经很谢天谢地了。
“不久。”彦卿轻轻吻他,“据我观察统计推算得出结论,你一年也就病四回。”
南宫信一时想不出来她是怎么算出这么个数的,不是三回,不是五回,偏偏是四回,“为什么?”
“一年四回,一回三个月。”
“……”
彦卿拍抚着他的胸膛试图安抚他差点儿停跳的小心脏,“乖啦乖啦,其实我觉得这事儿也不能全赖你,主要还是得赖大夫不靠谱。”
挨千刀的缺德北堂墨,早不走晚不走轮到他干活了他倒跑没影了
“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