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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防心给自己做了一系列的心理准备,秉承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处事原则,待踏入书室时笑容已经很粲然了,快快乐乐地和皇帝见礼,“陛下。”
得免礼后起身,才看见萧岭对面坐着个谢之容。
应防心脸上的笑容一僵。
那天的,谢公子?
谢之容朝他颔首。
应防心也僵硬地回礼。
他该叫什么?叫娘娘吗?不对,叫公子?
萧岭根本不知道应防心此刻转得飞快的心绪居然在想这种事情,只道:“过来罢。”
书室不小,但是萧岭面前的位置只有一个。
应防心步伐僵硬地往前走,难道他要和谢之容并排跪坐吗?
倒不是他此刻脑子里想到了什么要和侍君避嫌,而是他能感受到谢之容身上的疏离冷淡,他和谢之容坐在一面,只有尴尬。
看向皇帝身侧,眼前忽地一亮。
然后他便看见谢之容起身,但没有离开,在应防心期待的目光中坐到了皇帝身侧。
应防心心情复杂地坐在皇帝面前,将图纸奉上,他一边开着盒子,一边道:“陛下,题目臣已送往礼部。”
萧岭点头,“朕看你送来的人员名单,多非是工部,需从各部调遣,未免麻烦。”
应防心展开图纸,谢之容还拿镇纸将边角压好了。
应防心心情更复杂了,请从皇帝那借一支笔。
谢之容非常体贴地从自己方才送来的毛笔中寻了支呈给萧岭。
萧岭轻轻一推,拿了笔架上一支未蘸过墨的,小声对谢之容道:“之容不是送给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