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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开口,语气甜蜜粘稠如精心熬制的糖浆:“那宝贝,我们站着做,不要闭眼哦。”
我:“……”
我:“???”
玻璃里倒映出的男人微微俯身,唇舌代替了手指,狠狠地咬着我的后颈,动作中温柔不再,只余吞吃入骨的饕餮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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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慢慢地滑在了亓官潇衬衫的第一颗纽扣上,慢条斯理的解开。
第一颗……
第二颗……
唇舌的力气却没有减小,吸啜着猎物的后颈,留下艳色吻痕。亓官玺微微使力,将身前的宝贝衬衣扯得肩膀半漏。
亓官潇猛地抬手抓住了自己的衬衣下摆,不让它再滑落,转头惊愕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很吃惊的模样,可怜又无助。
他被逗笑了,“怎么了?”
“……为什么扯我衣服!”
“害羞?”他环着亓官潇,玻璃前的少年衣冠不整漏出的雪白皮肉和他的西装革履形成了巨大反差,这种画面仿若阿芙洛狄忒的魔杖般,轻而易举地将欲望加燃——或者说。
男人笑了下。
他的潇宝,本身就是他的阿芙洛狄忒,掌控了他的欲望之神。
亓官玺低头慢慢地舔舐着眼前的肩膀,这两天留下痕迹本身也没有消除,他照着原本的一次次不厌其烦地加深,一手抚着少年的脖颈,一手已经撩开了他的衬衣下摆,滑了进去。
“你不要弄嘛……”可怜兮兮地求饶在他拧住那小点的时候戛然而止,亓官潇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男人不再说话,熟稔地在他的敏感点上肆意点起火种,手指捻着的温软逐渐变得坚硬如石,他忍不住笑了:“宝贝,你硬了,对不对?”
他忍不住用指甲狠狠地掐进乳晕,想让它更红更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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