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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一个人坐在窗边,宋悦才走,桌上的咖啡还带着温度。他抬眼,看向走回来的历允。
“我估计你想护着的那个小朋友今晚就得受惊。”历允笑,“那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他的话意味不明,但顾青每个字都明白。
他什么都没说,稍稍蹙了下眉。
“知道了。”
就像他很久之前和之前真正的历允说的那样,有些命,看得见,改不了。他自己是这样,宋时清也是这样。
百余年前就开始的纠缠,他们现在想查都难以查清,更遑论是更变。
“你再在这里待下去,人就要赶客了……”
“我看你是在谢司珩那里受了警告吧。”顾青朝后一靠,“怎么,虎落平阳被犬欺?”
“……嗨,这不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吗。”历允笑得风轻云淡。
“我虽然和他是同级,但人家这里城隍不管,诸神不来,只要不是造大孽,和国家直接干起来,基本没有能威胁到他的。我就比较惨了,只能召个地动洪水祸害祸害沿江诸地,在深山老林里养个鬼村。不比人家手段多,自然要夹着尾巴做人。”
汉语就是这样,永远都不能只看表面的意思。
顾青冷眼和历允对视,后者依旧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模样。
良久,顾青站起身,率先朝外面走去。
谢司珩:骂谁是狗呢?!
宋时清:什么狗?
谢司珩:……呜汪呜汪!
我后面应该会开一本文写顾青和他家攻之间的故事,本来想全塞这本里的,但太长了,感觉会喧宾夺主。
以及,带个新预收,种田游戏的规则类怪谈 《祂说这只是个农场经营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