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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尚有一些流程要过,要撰写一份书面资料,而后签个名您就能离开了。”赵警官含笑道。“噢,噢,噢,您瞧我还真是少不更事,办事不稳妥,这般要紧的事,怎可能仅说一句就了结了,抱歉,抱歉哟。”阮凌难为情地笑道。“没,不要紧,您也是初次遭遇此类状况,缺乏经验,这不算啥,年轻人嘛,即便犯了错,上苍都会宽宥的。”赵警官含笑道。阮凌听闻之后,心中暗想,这都啥跟啥呀,就这点细微之事居然还牵扯到上苍了。嘴上却讲道:“我晓得了,日后必定汲取经验教训,力求从宽处置。”刚一说完就笑了起来,我这讲的都是啥呀!“咯咯,咯咯,咯咯咯咯。”赵警官听了阮凌的话,禁不住笑了起来说道:“也没那般严重,未曾料到您还挺诙谐有趣的。”说完之后,依旧不由自主地又笑了起来。“噢,那或许是因为我,初次和警察打交道,内心有些忐忑,所以才会言语混乱说错话了。”阮凌也笑了起来说道。“噢,原来是如此呀,实际上您也无需紧张,警察也是常人又并非猛兽,只要您遵循法规,不行奸作恶,不做任何坏事。警察有何可怕的,警察也是为民众服务的嘛,警民亲如一家的嘛。”赵警官笑着说道。“噢,是这样啊,我明白了,多谢您赵警官。”阮凌笑道。“噢,不用谢,宣传也是我们的职责嘛。”赵警官笑着道。接着她一边为阮凌准备材料,一边又询问阮凌道:“我听闻,您去昆仑山登山游玩,后来又听说,您坠入了岩隙之中,您是如何安然归来的?”她讲到这里,感觉这种问话方式存在问题,仿佛是阮凌不应活着回来似的。赶忙又说道:“噢,我并无其他意思,只是单纯的好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格外奇异的事情,您能跟我讲讲吗?”“噢,那倒没有,并未发生什么特别跌宕起伏奇异的事情,只是我的运气相对较好罢了。我从岩隙掉落下去之后,恰好于岩隙底部有一条地下河,是这条地下河挽救了我的性命。后来我就顺着地下河,不停走,不停走,总算走了出来,情形便是如此。”阮凌微笑道。“啊,真的就这般简单,您不会诓骗我吧?”赵警官追问。“真的就是这么简单,我没有必要骗您。”阮凌微笑道。心中却想到,这个赵警官还真是爱打听。“噢,是这样啊,既然您不愿讲,那就算了,再说您又不是什么罪犯,说不说乃是您的自由,我也就不多问了,只要您回来了,人安然无恙,那便一切安好。”赵警官将信将疑地说道。接着她把整理妥当的材料,递给阮凌道:“您瞧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您签个字就行。”“噢”阮凌接过文档,审视一番,认为毫无瑕疵,便签署了名字。而后言道:“哟,事宜已然处置妥当,倘若再无他事,那我便先行离去了,多谢您赵警官。”“哟,成了,当下亦无甚要事,您若要走,随时皆可动身。”赵警官含笑道。阮凌闻罢起身朝外走去,刚至门口,其又忆起一事,遂问道:“我方才于楼下,与一位身高约莫一米八五上下,三十出头,面庞方正,眉浓目大,鼻梁高耸,肤色略黑的警官撞在了一块儿,不知其乃何人呀?”“哟,您所言者乃市局刑警队的副大队长,其名武候,乃是姓武名候,绝非古时真正的侯爷哟。”赵警官含笑道。“哟,再次感激您呐赵警官,此番我确是真的走了。”阮凌言毕便走了出去。走出甚远,隐约听闻后方的赵警官说了一句:“这个小鬼头,倒甚是有趣。”阮凌心忖,您亦大不了我几岁,竟称我为小鬼头。阮凌离开了青云派出所,这回他搭乘了公交车,并非步行而归,他一踏入家门便呼喊:“妈,爸,我归来了,诸事皆已解决。”“啊,小凌回来了,事情都解决了,妙哉,你想必也疲倦了吧,先休憩片刻,即刻便要享用午餐了。”李桂芬笑盈盈地道。“哦,妈我不倦,我还是先帮爸操持事务吧。”阮凌欢颜答道。言罢他便去协助他的父亲劳作了。很快便至午饭时分,阮凌进食了两碗米饭,着实不好意思再多吃了。若他当真吃上十几二十碗的话,他的父亲、母亲定会认为,这决然非自家儿子。说不定是何妖物,幻化成了他们儿子的模样归来诓骗他们的。故而,阮凌仅食两碗米饭,便不再进食了。观之如今,用餐方为阮凌最为紧要的首要之事,总得设法,先将用餐的问题处理好。虽说离开飞船之际,金有为赠予了他几支营养药液,然而,那些皆是为了于危急关头,救人性命之物,怎可于平素当作饭食呢,只得另谋良策了。 用过午餐,阮凌再度帮着父亲劳作了整整一个下午,总算盼到了用晚餐的时刻,用过晚餐,又同父母交流了片刻,他便回房去了。他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无论如何都难以入眠,他当下是饥肠辘辘,一直在思索如何化解吃饭的难题。忽然间,他萌生出了一个主意,然而,还需要筹备一些物件,那就定在明日晚间行动。次日夜晚,待父母皆已安睡之后,他猛地从床上跃下,换上了一袭黑色的冲锋衣,悄然开启二楼的窗户,跃至屋后的地面。阮凌家屋后建有一个简易的棚屋,平常就搁置一些杂七杂八的物品,阮凌推开了棚屋的门。进入其中便能瞧见,在角落里放置着一个陈旧的火炉,这个火炉甚是庞大,直径近乎七八十厘米,高度也将近一米。这是往昔打铁所用的火炉,乃是阮凌父亲年轻时候使用过的。曾经此地尚属农村,如今随着城市的拓展才演变成了郊区。过去阮凌的父亲也帮人打造一些农用器具,当然现今已不再需要,而这个火炉就一直被闲置在此处。阮凌将火炉抱起,好家伙这火炉,起码也有三四百斤的重量。不过,对于当下的阮凌而言,简直如同鸿毛一般轻盈,阮凌目前能够举起一吨的重量,那差不多就是两千斤啊。阮凌抱着火炉走向屋外,朝着距离他家约莫两公里之外的一片小树林行进。距离他家大概两公里的地方,有一片小山坡,山坡之上有一片小树林,小树林的旁边有一片荒坟地。这里杳无人烟,就算是白昼时分都鲜有人涉足此地,更别提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阮凌可谓是身怀绝技胆气豪,他丝毫不感到惧怕,阮凌的目标之地正是此处。没过多久,他便抵达了这片小树林,他行至树林的中央放下了火炉。稍微有些气喘吁吁,毕竟抱着个几百斤重的火炉,奔跑了两公里的路程。阮凌在小树林的中央,清理出了一块空旷之地,而后便开始用拳捶地,凭借他此刻的拳力。倘若竭尽全力的话,差不多一拳能够打出二吨的冲击力,简直就是一部人形的打桩机。很快以肉眼能够察觉的速度,就被他打出了一个直径五米,深三米的大坑,阮凌将火炉抱进了坑里,接着便离开了。阮凌来到了一条小街巷,此刻已然是半夜一点钟了,他来到一家规模较大的超市旁边。这家超市是一幢三层的建筑物,阮凌可是在野外奔波了好几十公里,才绕到城市的另一侧。为此他消耗掉了一支营养药液的十分之一,这令他心疼不已啊,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价着实有些不划算啊!不过,着实是没有别的法子,他一路避开了所有的摄像头,终于来到了这家超市的楼下。阮凌当前所处的位置,距离超市还有一百米上下,他发现这家超市的两个角落,各有左右两个摄像头。 或许是四个角八枚摄像头,全方位地拍摄着,整个商场四面墙下,方圆数千平方米的全部区域。阮凌端详了片刻,思索了一番便走到超市毗邻的一座建筑物旁。这座建筑物同样是三层高,和超市间隔着一条小道,道宽大概仅有十来米。阮凌估量了一下,这座建筑近乎有十米之高,当下阮凌的极限跳高约摸有八米有余。倘若再加上冲刺的速率,应当能够一下子径直跃上去,他朝后退了数步尝试一番,感觉把握相当之大。他不再迟疑,而是朝后退了十几步,猛然如同脱缰之马一般,瞬间冲了出去。冲到离墙面约莫两米之际,猛地双脚用力一蹬地面,犹如飞箭一般拔地而起冲向苍穹。仅用了 0.3 秒的工夫,身躯就超出了楼房的高度,紧接着他向前一倾身,朝前猛跨一大步,就这般,稳稳当当站在了楼顶的地面。阮凌未曾浪费哪怕半秒的时间,就径直从这座楼,瞬间跃至隔壁超市的楼顶上。他在超市的楼顶上溜达了一圈,发觉有一个天窗,这个天窗,想必是下面通往楼顶平台的路径。然而此刻有一块板子,封堵住了下去的通道,并且是从下面紧锁的,阮凌尝试了一下,十分坚固。按常理讲,如果阮凌凭借蛮力也能够开启,但是那样的话动静着实过大,所以除非迫不得已,还是先寻思寻思其他的法子。接着他行至楼顶的边缘,瞧瞧有没有其他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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