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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一个留着胡子的典型北欧长相的男人朝他们走来,陆时霖与他交谈,用的也是挪威语,她站在旁边,看男人将一把汽车钥匙给到陆时霖,然后伸手指了个方向。
原来他刚刚一直在租车。
男人走后,沈妤声看他,“你怎么会讲挪威语?”
陆时霖带她找到汽车,仔细检查了一下车身,才开了车锁,示意她坐到副驾驶位。
“现学的。”
陆时霖笑了笑,特别坏的那种笑。
于是沈妤声知道他在骗她。
挪威语和丹麦语、瑞典语都属于北日耳曼语系,语音复杂,现学能够讲的这么流畅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时霖也坐进驾驶座,侧身帮她系上安全带。
“以前来这拍过戏,跟着剧组在这呆了半年,就学会了。”
沈妤声“哦”了声,突然又想起什么,“你喝没喝酒?”
“你去的时候还没开始喝。”
他启动车子,回她。
于是她放下心来,陆时霖打开车内音响,放的是一些北欧民谣,旋律空灵,歌声有一种古老而神秘的魔力。
“如果困了就睡一会儿,可能路途比较远。”
陆时霖将自己外套脱给她,放在她腿上。
他里面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衫,短袖,露出精壮的手臂,小臂上隐约有青色的筋,不重不轻,有些性感。
他说路途远,的确是远的,他们的汽车在路上行驶了三个小时后,终于攀上一段山路,这里气温明显比市区低太多,山岩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雪。
哪怕车内开着空调,沈妤声看着车窗上朦胧的白雾,也觉得冷。